--与德艺双馨奇才画家杨彦先生郊游实录

文/吴康体2005年7月9日

    一个骄阳似火的周末，我有幸随奇才画家杨彦先生一家外出郊游。一路上杨彦先生高谈阔论，笑语连珠，显示其丰富的思维和极具吸引力的口才，让听者耳目一新。

    我们进入北京东北郊怀柔风景区，车沿着崎曲的山路上缓缓而行，周围美丽的山景映入眼帘。重山叠翠，绿树成荫；青草悠悠，天色蔚蓝；怪石纵生，青白相间；实在让人赞不绝口，难以忘怀。心情好不舒畅。不觉一座座山峰已在车轮下驶过。

   突然天色变阴，杨彦却性致大发说：“如果下雨是找石头的绝好机会，雨水冲刷过的石头会现出它真实的美貌”。提议去大地村外一条干沽的山沟寻石，大家欣然接受。于是我们转出山路，走进只能行驶一辆汽车的窄路。路边庄稼发出清馨的香味中参杂着大粪的异味，让人感到特别亲切。车再前行，进入碎石路，车胎与碎石间磨擦发出的嚓嚓声，真让我心疼。嘴上确说没事（这就是文明人的虚伪）。路到了无法再驾车行驶的时候，我们下车“拾宝”。每个人充分发挥自己的眼力，四处搜查。杨彦说：“我们在找石头，石头也在找我们，不是你们看见石头，而是石头看到了你，石头是有灵性的”。一会杨彦的儿子扬润子小朋友大叫起来：“爸爸，我找到了一块好石头！”父亲急忙过去看，并给儿子做鉴定，在笑语中，孩子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杨彦母亲也找到几块奇石，儿子又是一潘评价和赞美，母亲甚为欢喜，杨彦妹妹把自己精心挑选的石头送到杨彦面前，哥哥仔细端祥、评论，兄妹边说边笑。我也找了几块自认为不错的石头，正在兴头，突然感到腹痛，内急，赶紧把石放在路边草丛中，做士记号后跑回汽车取些田生缓找个无人能见的宝今与大地亲切了一会，站起来顿感舒适。看着自己施过肥的小草，日后一定会茁壮成长，会心一笑后离去。

    再见杨彦一家人手拿“战果”和停车的地方走来。我赶紧去找自己的“战果”，以试高低。不妙！“战果”找不到了。我垂丧的低着头，两手空空随其欢快的家人回行。无意中我发现地上一块石头和别的石头不一样，我拾起后看到上边黑乎乎的挺脏，还有青胎，本不想要，可我一无所有，不好交待。于是我问杨彦：“大师，我这块石头怎样？”杨彦转身看见我手中的石头，立刻睁大眼睛，扔下自己手中的石块，叫出：“老吴、牛X ! ”对大家说：”老吴找到一块上水石，与这块石相比，我们的石头都该扔掉，家人围过来听杨彦讲，上水石有许多孔隙可以把水从底部吸到石头的上端。青苔适于在阴湿的地方生长。上水石造就了青苔生存的环境。杨彦激动地说“这石头太 漂亮了”。我不失时机夸耀自己一下说：“我就觉得这石头不一般，上边的黑苔那么亲切”（其实本来最讨厌的就是那块黑）。此刻我对石头的性趣也上来了。

    正说时，雷声大起，乌云滚滚而来，山一下子变黑了，在山峰之间乌云与蓝天交错之中，太阳灿烂的光芒像一把利剑刺透乌云，发出极其强烈的白光。我想杨彦也许就是这道耀眼的光，在书画艺术上展现出自己的风采。
这时的山像一张薄薄的剪纸，轮廓非常明显，太美了！! ！此山，此景，此人多么令人陶醉。杨彦手握相机咔咔拍照，雨下来了，在雨中与杨彦合影，可惜照片有点发虚。

    大雨中我们沿着来时的小路慢行，雨水打在汽车的前风档玻璃上，看不清外边，只有在雨测器擦过时朦胧看路。突然杨彦大叫停车，我吓了一跳，赶紧踩下刹车。杨彦指着路边老乡庄稼地用乱石搭起的围子，说：“啊！尽是好石头，多可惜，我真想运几卡车水泥砖头帮老乡沏围子，把石头都拉走。他指着压在下边的石头说：“你看这块黑色中加有多彩层的石头多好看，你看那块黄的· · 一。大家的目光随着他的手指不断变换方位。他开始下达指示：“老吴，车一定要慢，看到上层不会破坏人家围子的好石头咱们拿几块，千万不能损坏老乡的东西”他反复说了好几遍，我对杨彦说的认识又一次升华，他真是一个值得人们尊重的好人。

    车行间杨彦指指点点，不时让停车观望、评述，大家一会感叹，一会儿惊呀，一会儿遗憾！早已不顾大雨点透过打开的车窗落到身上，头上。小孩子润润和杨彦妹妹杨羚 下车搬石，上车让杨彦鉴定，不中意的放回原处。我因开车不能分神，心中好痒。正在行驶，杨彦和其母同时指定一块具有多层色彩的石头，杨彦喊快停车“三明治”，我急于立功，忘了车在坡上，也没拉手刹，没关门就跳下车，扑向“三明治”，拿到“石头”转身上车却发现车正自己往坡下滑，只听见车上一片混乱的叫声，但不见车停，车门与石墙上相蹭，冒出火花，嚓嚓直响，但我仍抱着石头不弃，在大雨中演出一场负石追车的精彩绝戏，车终于停了，看着车门的漆被划成了花瓜，好难受啊，但“三明治”，依然紧贴在我们身上。上车后大家虽为“此石”而激动，但因车损都在安慰我，我假装大度说：“没事，有保险，车不损坏我的保费不就白交了吗？”气氛开始活跃，大家评论起“三明治”和我奋不顾身的精神及我不在车上时车里的情景。我们又开心的说笑了。

    雨渐渐变小，杨彦又有新的想法，进村寻宝。于是我们驶入大地村，一个只有二十多户人家的小村，但街道干净，房屋整齐，到处散发农村清爽的气息。车在村间路上排徊，发现一处废弃的房屋围墙上有几块石头挺可爱，下车看石，正巧一隔壁80 来岁老汉雨后遛弯，发现几个生人正在墙边高论，老人警惕的慢步朝我们走来。我看到后，为了给村民好感，赶紧上去与老人套词，还给老人打伞，哄得大爷挺乐，事就好办了。我们讲明来意，大爷领我们到院子里挑石，杨彦随进，一眼就发现了“牛粪石”，一块极像牛粪的黑色圆石，杨彦大眼珠一睁，口喊：“乖乖！太像牛粪了”。这是几千年前的牛拉的粪，成为了化石，今天让我发现了，天意！”老人不解地说这石头压咸菜特好，你们也不做咸菜要它干吗？我玩笑的回答说：“大爷我们是咸菜厂的”。我指着杨彦说：“他是老板，因一直没找到好的压咸菜石头，咸菜做不好，卖不出去，老骂我们，今天您算帮大忙了”。老人也笑了，说我瞎说。我趁机把石搬上车。这时村里二、三十人正围着车看热闹，杨彦更是得意，与村民聊起天来。雨过天晴，此山村风景格外美丽，四周的山峰陡峭，山上植被丰富，山间有溪水，村民朴实、忠厚、待人热情。杨彦一阵狂照后，又来念想，要买村中一处民宅，在此居住，安心绘画，定会突发灵感，作出杰作。相中一宅，因主人不在，未果，想约下次来谈。返程，途中其妹杨羚又发现山间一狭缝风景格外美啊，引得数辆车驻足观景，赞不绝口。一日自驾游就此结束，观山景，食农家饭，寻天然石，虽彼惫不堪，确乐在其中，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