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彦并非专注于画画,他的精神力比谁都旺盛,
网站,开博,他都积极的来插上一手,前两年还搞了一阵子
暴走族(就是鞋底有两个隐藏的轮子,一翘起脚尖,就可滑来滑去的)。
于是他无论何时何地都动不动就显摆两下,有次在古玩城的走廊,众人只
见一白胡飘飘的老者[刷]的从眼前飞速掠过,疑幻觉。是小孩?分明白胡飘飘,是老者?
不信!细看,晕倒!杨彦!
杨彦精力充沛,但是反复无常,不是一般的反复无常,是极端的反复无常,
杨彦将唐装穿的极有韵味,宛然修养出六朝人的襟怀。其实
世间都无需诧异,看你是否有一个吞吐自由的情怀。可杨彦平素恰恰不隐藏自己,
无论毁誉皆形于色,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尽管酒量并不大)偶尔也抽烟(无烟瘾)
他抽烟时总是被嘴教的烟雾呛得眯起一只眼,他无法再烟雾中泰然自若,很有点千帆过
尽似的沧桑,喜朗声大笑,说话也手舞足蹈,走起路来两脚呼呼生风。
当他正襟危坐时反而让人觉得不对劲。
天真是人性的一种标志,在成年人身上,即使偶路天真也非常可爱。天真只能是性情的流露。
(我醉欲眠卿且去)。能说出这种话的惟有李白,如无赖童子。在李白的眼里,世间无不美好
又无不让人沮丧。我们多么感谢杨彦不像绍兴师爷一般老辣,也不像孔明那样擅长谋略,不然山水画史黯然矣。
只有像杨彦这样的大气的画家,能从纵情山水的深广中画出雄心,像一头狮子静卧山冈。艺术家的敌人,不外自身而已,自身在浊世中历练的圆滑,熟练等等无一不是艺术创作的阻碍。若克服这种种的俗,几乎是不可能的,因为你不可能一边升官赚钱,又一边保持天真。国画从古到今,反复喃喃[师造化],所师者不外是一股浑然自在的气势。所幸杨彦是天真的。
杨彦是这样一种人:你很难孤立的想起他,就是说,当说到杨彦的时候,必然要带着一些场景,一些欢乐,一些友情,一些创意。我甚至在写下这些文字的时候,都能感觉到他正歪着脑袋站在边上看,皱着眉头,瞪大眼睛,张着嘴巴,渐渐露出嘴角的两个小酒窝,然后来一句:不可能吧?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