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彦谈艺

 

 
 

 

李可染控制到每一点,傅抱石奔放到每一点!

成功的捷径就是不同的时期解决好不同的问题。小问题积累的越多,量变到质变,问题就严重啦。

将古人的作品当做第二自然去研究,对于主体来讲,一棵树、一块石是客体,一幅字、一张画也是客体。应该说都可以用写生的态度面对“他们”。在古人和自然之间有好些东西可以相互印证。其结果是帮助我们渐入佳境,感悟事物的真谛。在太虚真如臻境里体悟道的妙有,那是何等的快事。

彩墨泼出之后,善于发现偶然性中的脉络,以主观能动调动之,使之生动,为我传神。

笔、墨处处都精彩丰美,就是处理手法的多变与紧严,是对生活传统理解的体现。

不动声色地吸收与运用传统,即:约定俗成与规范之间的重新结合与运用,就形成了新的规则。绘画语言,有时是要以理服人,有时则要“蛮不讲理”,一定要“蛮不讲理”。

李可染先生不好的作品“板”。傅抱石先生不好的作品“草率”。

钱松碞先生不好的作品“甜俗”。陆俨少先生不好的作品“碎”。

点染都是错位的画幅,翻过来点也是错位的,犯了一大堆错误,成就了一件对的事情。

乱柴皴即是八面出锋又是八面聚气的。乱柴皴法是各种笔法的综合运用。

梵高的短线是堆积,塞尚的短线是分割,我的短线灵感一是来自塞尚,一是来自黄公望《九峰雪霁图》。

流水不争先,只要你脑子里有这段丘壑,迟早会流淌出来的。

作品最后是一个圆融的境界,不是一种肆意的膨胀!徐渭、黄宾虹、石鲁、李可染、毕加索、梵高、勃洛克、马克思·卫勒都是这样的。

浑沌就是无数个“渐变”交融在一起!

没有任何理由浪费画面的每一块面积,如果画面上的一块东西是孤立的,没有东西呼应他,它就不可以“存活”。

云山的造型要尽可能地发挥想象力。可以“胡”说!因为云雾中任何变化都可能出现的。山的造型和云的轮廓相辅相成,刚柔相济。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常常一笔下去,尽显其妙。

遵循画理的情况下,强调自己的独特感受。大自然是“无辜”的,我们要调度艺术语言来表现好他。

“思古人之心”的提出,是因为已经研究了不少古人之迹了,觉得还不够,是很具针对性的!

远山星星点点,有有无无,任何一块笔墨结构都是构成一个小宇宙,你这种意识几乎没有,搞明白不得了。(对刘少彤言)

毛笔是单一的,而人有着那么复杂的情感,想借助这个简单的东西表达复杂的东西,这之间要搭起一架桥来,这个桥你现在搭了。(对刘少彤言)

上个世界的两位巨匠一个是在用笔和内结构上;一个是在用墨和章法上,为古典国画形式向现代国画形式的转型开拓了新的气象和无限的可能,前者是黄宾虹,后者是张大千。

我最大的能力就是对画面的应变能力和控制力。这都需要丰厚的积累和想象力。

创造一副作品就是画家这一小宇宙与大自然万物大宇宙的沟通和圆融。

关注细节、具体的东西,必须走出抽象文字的误区。(对刘少彤言)

心灵需要传统(犹如静脉)、自然(犹如动脉)来涵养。

侧锋运笔主要是增加笔的表现力,在提、按的轻微变幻中兼顾到笔肚、笔根才能不失控。

景物是理,笔墨是情。

虚谷是很理性的,墨用几笔,点子打几下,是很注意的。

要剔除物象看笔墨,色彩的关系、造型等,进而上升到画面的气息!

人生有两件事不可放大,自己的付出不可放大,不可放大对别人的期望值。
 

           

 

 
 

 

 

设为首页  加入收藏  联系站长

度一精舍 www.dyjs.net